第260章 胜负欲_骤雨未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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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0章 胜负欲

  男人只穿了一件四角内裤,健硕躯体上的水珠擦干,头发却湿漉漉的,他没穿拖鞋,赤脚出来,不像是从浴室里出来,更像是从游泳池里出来的。

  祁月笙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,还没开口,眼睛就从上往下把他打量了个遍。

 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她脸色由绯红变成爆红,眼睛盯着他的脚,不动了。

  覃墨年一点不见外,“我才搬来,没找到拖鞋。”

  祁月笙捂住自己双眼,“那你不打招呼,就不穿衣服进我房间,还把你的衣服都搬过来,你这是什么意思?覃墨年,你不是说这是我的房子,你不会搬进来吗?!现在又是怎么回事?”

  覃墨年:“此一时彼一时,我现在解除了婚约,恢复单身了,为什么不可以搬回自己家住?”

  祁月笙:“……”这个人也太自说自话了。

  她的睡衣甩过去直接丢在他脸上,“谁答应你了?滚出去!”

  “才不要。”他勾唇笑得贱兮兮的,“我头发没擦干,把你睡衣弄湿了怎么穿?”

  祁月笙:“你还说?!”她脸红到要爆炸!

  兮夜跟她说的,她只是答应了覃烈的追求,又不是解除了和覃墨年的婚约,再说要真有这个好消息,兮夜怎么会不告诉自己?

  万一覃墨年假传圣旨怎么办?

  “今天你必须穿。”覃墨年赤脚走到床边,拿睡衣往她身上比划,她在自己房间,本来穿得就比较贴身轻薄,睡衣还直接笼罩在她胸口上,他的目光直接黏在她弧度很漂亮的胸前。

  祁月笙看见,重重踹他一脚,“你要不要脸?”

  覃墨年扬眉:“我整天连家都回不了,要脸干什么?”

  祁月笙把睡衣拽下,推着他往外走,“反正你不准睡我房间,这样,我大方一点,把客房让给你睡,等明天一早你就走。”

  男人力气多大,又是经常健身的人,如果被她推着赶出门外,那他的力量就落了下风,说出去就没脸。

  他长臂一展,轻松撑在门上,任由祁月笙使出吃奶的劲,始终撼动不了他一分,她稍微放松一刻,覃墨年就直接跳去了床上,无赖般扯过被子,盖在身上,一副今晚必须睡在这里的模样。

  祁月笙:“你耍无赖是吧?那我去客房住,你自己随意。”

  一听她这话,覃墨年立刻去拉她的手臂,祁月笙本来就轻,他轻轻一拉,她就倒进了他怀里,嘴唇正好亲到他结实的胸口。

  她脸红了红,狠狠闭了闭眼,头顶就传来男人低哑的笑声,“原来你是欲擒故纵,对我的美色觊觎已久,却不肯轻易承认啊?”

  祁月笙咬唇,“你……”

  他继续发笑,“难道我说错了?你刚才亲我诶。”

  祁月笙:“我没亲到,只是你的胸肌碰到了我的嘴唇和牙齿!”他的肌肉真不是白练的,她那么硬的牙撞上去都疼。

  覃墨年:“亲吻就是亲吻,不管是意外还是预谋,都不能否认。”

  祁月笙挣了挣,他有力的手臂就跟两根绳索一般,捆住她动弹不得,这一番挣扎,竟然很快就折腾出一身汗。

  她深吸一口气,对男人的粗喘充耳不闻,假装服软,“我先去洗个澡行不行,出了一身汗臭死了。”

  “没关系,我不嫌你臭。”男人开腔便表达了自己的意图,看来软的不行。

  她怒道:“我怀孕了,不能做这种事。不然我帮你约一个?”

  伏在她胸口的喘息骤然一顿,祁月笙睁开眼,对上一双冷漠到狠戾的双眸,细看,里面还藏匿着伤感,深深地凝视着她,似乎是在控诉。

  祁月笙只看了一眼,就撇开眼睛,磕磕巴巴道:“她们很干净的,不会传染……”

  “够了!”耳边炸裂的吼声吓得她一哆嗦。

  怎么还成自己错了吗?不是这个男人没打一声招呼就让自己伺候的吗?他又不是皇帝,她也不是妃子。

  想到这里就是一声哂笑,“我们离婚了,你得记得,你没资格要求我做什么。你凭什么对我吼?”

  驱逐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,可覃墨年就是不妥协,他才不下去,别人都成双成对的,就他孤家寡人,多凄惨。

  “我可以遏制自己的欲望,但你不能赶我走。”

  终于,他自愿让出一步,祁月笙闻声,也诧异地看向他。

  他嘀咕道:“我知道你肯定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,我可以等你查证,但今天,我不会走。”

  真要被他的固执打败了。

  祁月笙劝自己,好女不跟犟种斗,“好,那我们今晚一起睡,前提是,你不能动手动脚!”

  覃墨年松开手臂,垫在脑袋下,凤眼一亮,“好的,老婆,你先去洗澡吧。”

  祁月笙无奈地下床,没管那条睡衣,直接从衣帽间拿了件宽松舒适的,进了浴室。

  洗澡的时候满脑子黄色废料,动作也慢吞吞的。

  本来怀孕期间就敏感,这男人还在用美男计诱惑她。

  她看见汨汨的水流带走身体的一部分,深深喘气又吸气,不行,规矩得立住,坚决不能妥协!

  而在卧室里,偷到腥的男人正摆成各种各样的pose,连拍几张照片发给自己的好兄弟。

  覃烈看着亮起的屏幕上多出来的几条消息,嗤笑道:“这男人该死的胜负欲。”

  白日里早在办公室里,覃烈就与覃墨年打好赌,如果他今天能登堂入室,那他就不再要求覃墨年支付额外的报酬;如果不能,那覃烈之后遇到任何困难,覃墨年都要随叫随到。

  有时候,割地赔款的内容并不是那么重要,重要的是,覃墨年想证明自己在老婆心里的地位。

  覃墨年:“我早说了,你非不信。”

  祁月笙出来的时候,覃墨年早规规矩矩地躺进被子里,头发也干得差不多,怕被她嫌弃,他又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。

  所以被子上绝对没有潮气。

  “我替你吹头发?”男人声线糅杂着绵软,带着诱哄的意味。

  看着滴滴答答浸湿地毯的水渍,祁月笙抿了抿唇,拒绝道,“不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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